了两人离得近,老庆听清楚后,讪讪道:“我前头也是没在意。”
“你是真没在意,还是收了银子当没看见呀。”老林头低声嘀咕了一句。
老庆的耳根子红了下,面露懊恼:“话不能这么说,衙门里的兄弟哪个没收过这些商户的银钱。只是我前头真没往这上头想,只以为这些告状的商户是在那几位佐官大人那边塞了银子走了关系。这种事情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谁能想到他们真是一伙的呀。”
“从前有,一年半载也不见得有一会,你想想这一个月,为这种事情都升了几回堂。”老林头哭着一张脸,低声哀嚎:“这回怕是要出大事了。”
“这可怎么办?咱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真出了事情一家老小都得玩完。”老庆越想越害怕。“你还想着一家老小,今日怎么两人能不能走出衙门还是个问题呢。”老林伸手指了指前头,老庆顺着老林手指所指方向看去,这一看不由伸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十几个衙役,整个胳膊整腿的去抓人,才多少功夫,都被人像拧麻花一样拧成奇形怪状丢在了地上,若不是还能听到满地的哀嚎声,知道这些人都还没死,老庆觉得自己怕是真的要撑不住。
老庆没敢再看,老林却将目光紧紧落在那方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