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顾七一直没想明白的地方,知道如今,踏进县衙内,看到堂上这三位‘大人’以及堂首空无一人的主案,顾七方才明白,自己的思路一开始就错了。
并不是官家要对渝州府南各郡城镇县提前有所动作,而是有人打着朝廷的名义提前得到了消息,并借此机会谋取私利。
当然,这个‘有人’是匪是官,还是两则皆是现在都不好说。
不过以顾七猜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点。要控制一个镇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容易,要瞒过镇内众多百姓,还要瞒过周遭个郡府州,瞒过巡抚瞒过官家不被发现,若但只是寻常匪徒根本做不到。可若仅仅只官声去做这件事,万一东窗事发,所要付出的后果也不是一般官员能够承受的。
大康朝历代君主对科举制度都十分看中,能走科举的路子从众学子中脱颖而出某得一个官身的无不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万里挑一。这般艰辛某得的官位,但凡是脑子正常的官员也不会因一时利益做出公然占地为王,只为某一时之利,将自己的脑袋放在裤腰带上的举动。
从今日堂上那三个四不像上也可以说明,在这件事上无论背后有什么势力,明面上没有官身敢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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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付出去千里,收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