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加稀少。更别说区区一个何松镇内,怕是掘地三尺都未必能找到一个看得懂南疆文字的人。
信纸在众人手里轮转了一圈,果不其然,无一人能看的懂。
顾七无奈只能将信纸重新收回。转头又看了一眼那头孤零零站在一旁的小毛驴。咧了咧牙:
“宰了,做驴肉火烧,给兄弟们加伙食。”
......
秦怀仁被关在营地的小木屋第二日便醒了,没有预料中的严刑拷打,也没有受侮。甚至连个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整整三日,只有每日夜里会进来一个人取掉塞在他嘴里的布,丢给他两个馒头一壶水,看着他吃完后又把布重新给他塞回去。
每次他都试图和进来的人说话,可那些人就像哑巴一样,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理他。
若是他叫唤的太大声,来人就会直接将他打晕,随后再拿水把他泼醒。如此来过两三回,秦怀仁自是再也不敢折腾了。
......
“七姐,那小子倒是越来越老实了。”
营地不远处,顾七叫顺子从镇上置办了一些弓箭回来,再营地上搭建了靶子,这会儿正让一众兄弟试炼。
顺子刚刚查看了木屋里的情况,笑嘻嘻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