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问。
“差爷,不是我们要闹事,而是这个番蛮子竟然敢在马市里卖病马,竟还说是西域来的宝马。这不是诓骗是什么?”
围堵的人群里,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讪笑着上前和衙役说起了前因后果。
衙役闻言皱眉,转头看向番人问:“你是哪里来的,到何松镇来,可带了行商的文书?”
番人显然被这架势吓住了,紧张之下说话更加含糊不清,连说了几遍,衙役都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和衙役一起来的坊市管理倒是懂一些番邦话,见此便拍拍那个番人的肩膀道:“你别急,慢点说。
行商的文书,就说你们番人过关时就要给守城看的文书带了吗?”
“带了,带了!”
番人稳定了情绪,胡乱的在身上摸了一圈,方才取出一封文书递给衙役。
衙役看了确定文书没问题后,又问:“你为何要在坊市卖病马?”
“我卖的不是兵马!”番人忍者怒气道。
这句话说的倒是十分清晰,只是后头又紧跟着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周围人皆市一句话都没听明白。
衙役觉得有点头疼便转头对坊市管理道:“你去问问他可有同行的人,官话讲的这般差,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