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带了点哭腔。
黑衣人有些惊讶,不过听着声音好像是他们多虑了,便蹑手蹑脚地将瓦片放回原处,回去交差。
屋顶上的两人一走,底下的娇喊声戛然而止。
谢诗宛喊得口干舌燥,吐了吐舌头,问道:“他们终于走了?”
几滴汗珠顺着顾言的脖颈滑下,一路滑过线条明朗的锁骨到露出了一点的胸/膛,最终落入衣物内不见踪影。
“嗯,他们走了。”顾言终于将撑在谢诗宛头侧的手一松,翻身仰躺在床上。
谢诗宛脸儿通红,她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喊出这种声音,都怪顾言刚刚哄着她,要她带点哭腔变着法儿唤他。
顾言也不好受,他为了瞒过屋顶上的两人,只能单手撑着,不让自己碰着小姐丝毫,另一只手抖动着被褥,常人做这个动作,不过几下便会气喘吁吁地倒下,而他硬是坚持了一柱香,这还不是最要他命的…
最要命的是他的小姐用那样像被欺负狠了的声音唤他的名字,要不是他意志坚定,心中默念不知何时看过的一本佛经,不然他可能真会有一瞬以为这些是真的。
他起身,准备回到原先计划,去取被褥时,手背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他回头,正好撞见谢诗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