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得意地笑着:“差劲,真差劲,没有人能喝过我。”
一旋身,正好顾言就在门口,他站着没动,沉默地看着眼前得意的女子。
谢诗宛注意到了他,步履轻浮地游走过去,撞到顾言怀里,脸上痴痴地笑:“阿言你来啦,你看看他们都不如我,我是不是最厉害的?”
女子身上的香气与酒香混合着侵入顾言的鼻息里,他深呼吸几口气,才将内心的躁动压下去,他摸摸女子的头,女子的头发顺滑,缠绕在他指尖。
红衣女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夸奖,笑得更加灿烂,伸手环抱着顾言的劲腰,靠在顾言怀里,嘴里砸吧着,逐渐意识模糊。
顾言失笑出声,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小时候她看大人们都举着酒杯畅饮,觉得杯中之物一定甜美无比,硬是拉着他一起去偷喝酒,一口酒下肚,她就皱紧眉头,直说这酒又苦又涩,现在竟然还偷溜出来喝酒。
他当时也不懂,也喝得醉醺醺的,谢诗宛喝醉了就喜欢抱着他,他当时小,也不能托动她,只好一起躲在庖厨的角落里睡熟了。
想起这些,顾言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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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谢诗宛从头痛欲裂里醒来,宿醉一晚,浑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