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睐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听了他的话,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半晌小心翼翼的问:“怎,怎么样了?诶,张行,你流鼻血了!”
张行鼻子一热,两行鲜艳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徐睐可不管什么不动了,猛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急忙抽了纸给他擦着。
她显然有些忧心忡忡,道:“已经第二次了,我听人说,有的病就是会一直流鼻血,张行,你没事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不用!”
张行也没想到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竟然这么经不住撩拨,果然是憋久了吗,可是眼看他还要憋好几年啊。
想到以后的日子,张行顿时觉得那是暗无天日。
在开学之前,张家人寻了个时间去了净河村,给徐外婆烧纸扫墓,还见了徐家的一些相熟的人。张母寻了个机会跟他们说了徐睐和张行的事情,徐家当初本来就是从外边移居来的,虽然在净河村没多少直系亲人了,但是一个村的人,对于徐睐村里的人都是很关心的。
净河村的村长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说来还是徐睐的堂叔,听到张母说的话,他眉头皱了皱,抽了一口旱烟,沉默了一会儿道:“徐家虽然已经没人了,但是,我们净河村的人都是来来的娘家,如果你们张家敢欺负她,就算拼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