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钻耳钉。更甚至,耳垂光滑,白得透冷。一点瘢痕都没有,更不必说耳洞。
他不是他。
谈梨咬碎了舌尖前的压片糖。
甜得发苦。
她直起身,油彩洇在鼻尖。谈梨朝向店员,勾起个玩忽的笑:“给我报警?那要顺便再给我叫个120么?”
店员懵着,没反应。
谈梨抬了抬手,血迹流过而留下的淡淡血痕蔓延到指尖。
她随意地扫过一眼:“创可贴在哪边?”
店员木然地指了个方向。
谈梨走过去,背影干净利落,没有一点留恋。
等她拿着创可贴回来结账时,店里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店员手足无措地跟她道谢,又诚惶诚恐把她送出了门。
像送走一尊瘟神。
夜风有点凉。
树叶子掩映下的路灯很暗。
谈梨出了店门几步,想起自己忘记买点吃的,但又懒得折回。伤口在麻木之后慢慢返回疼痛感。
她把受伤的手弯起,咬着撕开创可贴,低头往血痕上贴。
单手贴一个创可贴总是会有点困难的,国服路人王的操作也拯救不了。
谈梨心底死压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