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想起来了。
“写完了赔礼的信,我又给京城里的熟人写了一封信,询问了一些太子爷的事。后来那封信落在太子爷手上了。他很不高兴。”
楼思危也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太子爷写信骂你了?”
“没有,”池萦之实诚地回答, “他遣了专人快马,当面骂了我一顿,说要跟我绝交。”
“啊,实在糟糕,”沈梅廷懊恼地说。
比起从未见面的京城太子,楼思危更心疼面前的美人:“写信骂就算了,怎么还当面骂人啊。叔,当着东宫信使的面,你被骂哭了吗?”
池萦之回忆了片刻,时间太久了,不太确定地说,“信使传话说要绝交,想到以后不用再来往,当时我其实挺开心的。年纪小,没忍住……似乎笑了一下?”
沈梅廷:“……”
楼思危:“……”
沈梅廷揉了一把脸,总算弄明白了,“……难怪东宫那位至今给你穿小鞋。”
有两个人的帮忙,总算没有抄到半夜,而是赶在入睡的时辰之前抄完了。
池萦之彻底不想跟‘半夜放囚’剧情搭上一丁点儿的干系,唤来了驿丞,吩咐他把新写好的十张公告贴到驿站四处去。
完成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