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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背,绣帘垂,梦君君不知。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阮木蘅一怔,这词一看幽怨又相思,显然临的人也满腔情思。
一旁的裴雪袂心事被窥破,脸色突然通红,娇嗔地把她推到一边,拉着她到塌上坐,问她,“阮大人怎么有空过来?”
其实现在阮木蘅是仆她是主,是没资格和主子同塌而坐的,但她有事要说就没有推辞,笑了笑对于之前送药的事再次感谢,让紫绡把木匣呈给惠香。
裴雪袂和她收礼也没有太讲究礼数,惠香便当面打开了看,一见是一对白玉镶金手镯,玉质是最好的羊脂玉,成色上佳,通体莹润,她作为小门小户出生的人,见都没太见过,更不用说用过,现在手里稍好一点的首饰还是三个月前侍寝那晚皇帝赏赐的东西。
便受宠若惊地推辞,“阮大人你谢我可以,但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拿,还请你收起来。”
阮木蘅不甚在意地说,“不是多贵重的东西,是小时从家里带来的,我在宫正司又不能戴着,不戴着落灰的首饰就是石头,你便收下吧。”
裴雪袂顿时眼见喜色,也不做过多的推辞了,让惠香拿出去收起来。
惠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