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沈薏环其实颇有些为难,可这事情太大,她不得不问明白,“陈大夫,您是如何确定……”
陈沅摆摆手,没让她说下去,“前些年,我路过江州,因着在宫中有一面之缘,她欠我个人情,我问了问时间,大致对得上。”
他话说完,将手中的酒盏满上,郑重起身,屈身抱拳,对沈薏环郑重行了大礼,“夫人,恕在下冒昧,您是安平侯唯一的血脉,安平侯府二百多口人,无一人幸免,尽数处斩,可他们是冤死的,你既是安平侯的女儿,便有义务为他们平反!”
陈沅心情激荡,语气格外激昂,见沈薏环没有反应,他还想说什么,被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李渭厉声喝止,“陈沅!”
“怀豫!你与佑之情同手足,自小交好,你不也一直对他的清白极为信任?我不信你不想为他洗清冤屈。”
“那是我的事情。今日让你讲这些,无非是她自己想知道,”李渭冷冽的声音似刀子一般,句句插在陈沅心头,“自她生来,安平侯府便不曾给过她分毫,如今也没道理为个虚名搭上余生。”
“陈叔,”他压了压情绪,缓和了语气,“我知道安平侯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想为他洗清污名。”
“你信我。”
似是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