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湛是故意摔倒的。
再度看了一眼时琛,时琛又皱起眉来,仿佛在说:“我什么都没告密。”
随后是真的可能有了悔改的意思,时琛背着双手,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骑大马了。”
但是没承诺过,不会从其他地方让他不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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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檀说出来的话一言九鼎,昨天晚上就在网上预订好游乐场的票,带着时琛和江湛一起去玩。
游乐场有点远,在东边的郊区,要坐地铁之后还要再打车经过一段路程才能到。
地铁的临时票办了两张,自己则有长期卡,叶檀领着一个真小孩,还有一个伪小孩上去了。
坐地铁的过程很轻松,打车的过程让人抓狂。
时琛还好,只是有点晕车,必须坐靠窗户的位置。江湛则没那么容易了。一看到面前停了一辆城市出租车,脸色顿时由常态转到发白。
嘴唇也逐渐发白。
不多久,叶檀便发现了他的变化。那张嘴不断地在一张一翕,呼吸沉重,甚至有点喘不过气的样子。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骆砚”也有这种害怕的变化。应该是交通工具恐惧症犯了。
莫名的想到,曾经好像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