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江湛也没有睡好。
常年无梦的他近期开始不由自主地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肤白腰软,他的手一沾到她的身上,浑身就和一滩春水一样,慢慢地开始融化了。
那个女人是长发,乌黑亮泽,在家里总是喜欢把头发挽起来,扎成一个小揪揪。
第一次看到她下厨的时候,她在厨房里边切着西蓝花,边用有点愠恼的,其实根本没有生气,只是在吓唬他的声音说道:“不许吃这个,这个是生的,不能吃。”
江湛看到了自己的手,伸向西蓝花,好像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胃里一阵翻腾。
那个女人的嘴角好像轻轻翘了起来,也没有多怪他,随后竟然问他要不要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熊出没》之类……
最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好像经常陷进他的怀里,能从他的视角看到她红透的耳后根。
还在小小的出声警告他:“能不能……不要……做这种事了。”
明明这份警告根本没任何用处,哪怕她做出了“超凶”的声音,也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的身体又软又轻盈,绵延千里的一种欲望使得他克制不了地想要追寻着什么。直到天还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