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霓裳出一口气想办法折磨我的。”
玉质长簪乖巧地动一动,像是在安慰。
“林兄,多有包涵。”
“行,只此一次啊,动作快些。”
再一抬眼,程牧风已经走入水牢。大概是知道苏霓裳的脸与她无关,又或者是上一次慕鱼的态度让他生出些许悔意,脸色和从前相比要平和许多。
但慕鱼还是烦他。
“我不是说我不想见到你这个人吗?”慕鱼眼皮也没抬,几日的囚.禁让她格外憔悴,脸色发白,三千发凌乱垂下,更生出几分病西子的美感,“你滚。”
程牧风蓦然心中一恸,“我带了甜薯粥。”他从食盒中取出两个竹制保温圆筒,将动作放缓。
从前,他们时常如此。
他们一直过得清贫,但慕鱼手艺又是极好的,煲好的甜薯入口而化,她喜食甜,每次都要加五分糖,但又考虑他口味清淡,还会准备一份不加糖的留给他。
因为身份低微,他又常年孤傲,得罪的人并不少,慕鱼也为此被几个世家公子刁难,受过不少委屈。但不管一天多么懊丧,只要晚间两人坐在桌前吃好喝好,她便什么烦恼也散了。
他舀了一勺粥,晾凉了,“你平日里爱吃,我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