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尹媛媛看看杜平舟,见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自觉地闭嘴躲远了。她走了两步回头,看见应泽后背可怕的伤口,眼睛顿时瞪得老大,那么深的伤口不疼吗,怎么看着应泽跟没事儿人一样?
应泽真的不觉得疼,他跟着杜平舟进了房间后刚想说什么,杜平舟冷着脸指着床,“脱衣服,趴下。”
应泽照做,一双眼睛随着杜平舟在房间里的走动转来转去。他看见杜平舟首先去洗了手,然后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匣子,一打开,清香味儿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应泽问。
杜平舟没理他,在他的伤口四周按压片刻,突然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刀,抬手就往伤口割去。
“啊!”应泽疼得闷哼,双拳紧紧攥成拳,全身肌肉瞬间紧绷。
“放松,我割不进去了。”
“……”
应泽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能感觉到杜平舟下手一点都没轻,简直把他的后背当做土豆削。
这种折磨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杜平舟收回手,用纸巾随意擦了擦伤口已经变得鲜红的血水,然后用一只银勺子从小匣子里挖出一块淡绿色的膏状物,细致均匀地抹在伤口上。
极痛之后是极爽,应泽没想过治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