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说话,捂着她的眼睛,开始剥她衣服。
一件又一件。
秦青羞耻得脚趾蜷缩,可是没有抵抗,她甚至没问“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温顺得像是请君入瓮的小猫,她是画着小猫图案的翁。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没有月色,没有灯。
只有彼此。
一根钨丝,要被人为的扭曲弯折,弯成两段,弯成拱形。
哭起来,就弯成一只眼睛的形状。
她甚至没有要求那人戴·套。
直接就进来了。
耳边是陌生而熟悉的低·喘,不过更多更大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秦青从来不在床·上哭,她也并不喜欢叫。
梦里的那个女人甚至不像她。
可明明就是她。
眼睛,眉毛,张阖着的红色嘴唇……都是她。
她睁眼去看身上的人,劲瘦有力的手臂,白皙清俊的胸膛。
像一只缓缓伏动的优雅的雪色狮子。
可是唯独那张脸隐在一团浓雾中,看不清楚。
浓雾永不消散,可是浓雾中也会飘出低沉有力的喘·息。
秦青陷在热汗里,挣扎着去够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