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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个人就进了教室。
到了教室以后,虞西路过季礼的位置,一只手蒙住了他在看的题目,恶作剧一样等待着他的反应。
结果季礼动都没动。
虞西略有挫败,“你怎么没什么反应?”
下一秒,季礼用水笔挑开了她的手。
“……”虞西有点迷惑,她坐在位置上,男人睫毛又长又密,脊背瘦得很有骨感,但视线一直没有改变。
季礼想起刚才在阳台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只会关心他的人,也会和别人旁若无人地在阳台说笑。
感情是一件很短暂的事,也是极不稳定的状态。
然而他却一直以为虞西可能会是那样的一个例外,没想到也变得这么轻松。但事实证明任何人想变掉,那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而已。
虞西又蒙了一下他的题目,结果下一秒手又被弹走。
“……”
意识到他不高兴,虞西讷讷道:“你怎么了?”
此刻,季礼的视线才缓缓地移动。当黝黑的眸子触及到虞西的一瞬间,她只感觉内心一跳,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收紧了一般。
她吞下口水,又问了一遍,“你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