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动作南栀都烂熟于心。
但因为她和南启平的这层关系,就算她跳得最好,南启平也依然对她最为挑剔。
舞团的人都开玩笑,要是听到南老师在练习室训人,不用猜,肯定是在训南栀。
南栀难免会有小情绪。
心说第二天都上台表演了,前一天还得不到半句鼓励。她抿了下嘴,不高兴的劲儿还没表现出来,余光就瞥见了南启平微微瞪圆的双目。
得。这是要发火。
南栀收了腿从台上轻盈跃下,打算哄一哄老南。
突然,耳边砰砰砰几声闷响。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按到在地毯上。老南的嘴唇在眼前迅速动了几下,她仔细分辨,耳边一片忙音。
世界陷入无声。
几秒后,尖叫爆发。喊叫、哀求、枪-声扯着她的耳根疯狂往里灌。她抱住老南,手心一片濡湿。
那天,剧院内外枪-声不断。
他们遭遇了对平民的无差别袭击。
后来南栀在教会医院醒来,身边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她下意识望向自己手心,濡湿温热的触感历历在目。更无法忽视的是,右肩传来的灼烧感。
她开始精神恍惚,看着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