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酸枝也不多了。”
庆泰皱紧眉头,不悦的说:“亲家公何出此言?”
曹寅十分尴尬,但又不能不解释,只得硬着头皮说:“唉,主要是长女成婚之时,在平郡王府耗费木材过多。”
庆泰一听就懂了,平郡王讷尔苏那小子,打小就骄横无比,异常之挑剔。
曹家为了巴结平郡王府,在讷尔苏的挑剔之中,浪费了许多的紫檀木和红酸枝。
紫檀木,红酸枝,实际上,这座侍郎府的仓库里,早就堆满了。
玉柱是庆泰格外喜爱的嗣子,庆泰自然不可能委屈了他,早早的就利用权势和人情,搞到了不少的珍稀好木料。
官场上的老官僚,向来都是走一步,至少看五步,庆泰也不例外。
说白了,庆泰就是预备着,万一曹家的木料不足,他这里可以临时挪借过去。
然而,就算是侍郎府里的木料很充裕,并不意味着,庆泰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曹寅。
“亲家公,不知您是何意?”庆泰放下手里的茶盏,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曹寅。
曹寅也知道,只怪他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连续选择了三次,三次都押错了宝。
太子被废,老八差点被皇帝宰了,讷尔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