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只能还是雪撬车里宿营了。
只是,大军住下之后,拜兴很快就找到了玉柱,禀报了一个新情况。
“禀报大人,有本地的大姑娘,看上了咱们的弟兄,硬拉着到她的家里去住。唉,军规里,没有惩处的章程啊?”拜兴挠着头,苦恼的问玉柱。
玉柱也觉得,这的确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情况呢。
在军法里,玉柱只是规定了,凡是暴力欺负妇人者,斩立决。却并未规定,被妇人主动勾引进屋,又该当何罪呢?
玉柱毕竟是现代人的灵魂,法无禁止不为罪的观念,已经深入了骨髓。
拜兴不是外人,而是玉柱的心腹,玉柱便笑着说:“只要是被大姑娘主动勾去的,你就只当没有看见的。”
好家伙,这个口子一旦开了之后,据拜兴后来的禀报,单单是武卫营的小白脸们,就被勾引走了好几十人。
玉柱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同为旗人,入了关的旗人們,全都汉化了。
四九城里的旗人之家,哪怕是家风再不好,也是不许自家的闺女,在婚前破贞的。
到了吉林的珲春后,好家伙,民风异常之膘悍也。
不仅未婚的大姑娘敢于主动勾着野男人回家,就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