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急,巴不得早点把她嫁出去算了,也少一桩心事。
五阿哥是真关心玉柱, 他很认真的说:“咱们满洲人家的姑奶奶, 打出生那日起,就应该早早的准备三木,可曾备好?若有短少不凑手的木料,可使人来我的府上, 搬一些过去便是。等你们事后寻摸了, 再补给我。”
所谓三木,便是紫檀、黄花梨和红酸枝。
常德一听,秒懂了,五阿哥是真不拿玉柱当外人看的, 连他这个岳父,都被高看了好几眼。
“回五爷,卑职就算是再穷, 也不缺这些木料和嫁妆银子的。”常德说的底气十足, 完全不像个五品小官。
五阿哥仔细一琢磨,明白了。嗯,常德的亲爹萨布素, 独揽黑龙江的军政大权, 长达十八年之久, 家底子肯定不薄。
黑龙江那冰天雪地里,珍稀的木料、人参、兽皮和各种山里的宝贝,多的是。最大的缺点, 反而是人口太少了。
马佳·汉远, 虽然没啥实权, 姿态也放得很低, 毕竟是入八分的奉恩辅国公,他有资格在座。
他原本是等着拿主家的谢银,一听大家谈及了玉柱的大婚之事,不由眼前猛的一亮。
嘿嘿, 这一票若是接下来,很可能是开张吃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