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继续当差了。
“主上,您的不念栈权位,甚是高妙,门下钦佩之极。”周荃在私下里大肆吹捧玉柱。
玉柱端起茶盏,问周荃:“你手头的差事,可曾办结?”
周荃一听这话,随即单膝跪地,沉声道:“荃问心无愧也,任凭主上处置。”
玉柱饮了口茶,轻轻的放下茶盏,冷冷的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就没有你不敢干的事儿?”
周荃仰起脸,小声说:“不瞒主上您说,门下已经算是死人了,何所惧哉?”
玉柱又端起了茶盏,猛饮了一大口,狠狠的咀嚼着嘴里的茶叶。
周荃明知道玉柱真的生气了,却并未害怕,也未辩解什么,只是一脸坦然的望着玉柱。
玉柱压下心头的怒火,将嘴里嚼碎了茶叶,缓缓的咽下肚内,冷冷的说:“太过冒险了。”
周荃长松了口气,重重的一叹,小声说:“主上,岂有无风险,而全是喜讯之理?”
玉柱一阵默然,过了半晌,挥了挥手,把周荃赶出了公事厅。
周荃出门之后,却见牛泰正眼巴巴的瞪着他。
“蠢才,你说你该说的,我做我该做的,有啥可担心的?”周荃撂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