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军的辎重。”
玉柱收敛了笑容,他忽然想起了康熙。
康熙捏着曹颐的大把柄,随时随地都可以致玉柱于死地,又何尝不是这种微妙的心态?
曹春和晴雯留在了长沙,跟着玉柱一起来辰州的是红梅。
见玉柱从外头进来,红梅蹲身行了礼后,笑着说:“爷,瞧您一脸疲倦的样儿,怕是公务繁忙,累着了吧?妾替您揉揉肩,敲敲腿?”
玉柱倒是不累,只是,女人如此的小意体贴,若是不让她揉肩敲背,反而不太好了。
还真别说,红梅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推拿手艺,揉着敲着的,玉柱竟然睡着了。
等玉柱醒来之时,天色已黑。
这时,周荃拿着张辛的自供状,笑吟吟的来见玉柱。
“东翁,这位张太守,的确是个明白人呐。学生只把话说明白了,他二话不说,当着我的面,就写了自供状。”周荃把材料递到玉柱的跟前,玉柱却没去看。
玉柱抬头问周荃:“人呢?”
“还在外头候着呢,非要给您老磕头。”周荃这么一说,玉柱就明白了,张辛这是想彻底的投靠于他的门下了。
“嗯,粮草辎重无小事,必须给他吃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