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动手了,还用得是这般不入流的下作手段。
既然铁了心要撕破脸皮,江肃也不管了,大义凛然道:“陛下今日定要给我江家一个交代!”
拓跋泰捏紧了拳头,也不想多做争辩,心中升起索性大杀四方的想法。
“你这老匹夫,凭什么要给你江家交代?”
帐中娇人被吵醒,颇为恼怒地叱骂道:“什么淫辱,说话也忒难听了。上赶着给自家儿媳泼脏水的公爹,巴不得自己儿子戴绿帽子的父亲,我也是头一次见呢。”
其实拓跋泰醒来并未瞧清怀中人是谁,这会儿听到熟悉又骄纵的声音,不禁喜上眉梢。
明黄龙帐中间钻出一个脑袋,让人过目不忘的一张脸,媚眼如丝双颊染绯,除了崔晚晚还有谁?
“怎么是你?!”江肃大惊。
“不是我还能是谁?”她对着拓跋泰嗔道,“陛下,不是说多陪人家一会儿的嘛。”
拓跋泰生怕帐中春光外泄,几步过去拥她入怀,把人挡得严严实实,道:“别出来。”
崔晚晚靠在他胸膛偷笑,觉得今天这场好戏她不好好演演,对不起昨晚舍身饲狼。拓跋泰这厮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一整夜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好不容易偃旗息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