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洪十七年,也就是十五年前,安乐王的谋反……”崔晚晚见他面色不虞,停顿一下,“内情如何我并不知晓,不做评判,我们现在只看结果。”
“那桩案子牵连甚广,按理说跟安乐王府亲近之人都难逃责罚,可江肃不仅平安无事,甚至还在一年后接管了本属于世子的那部分兵权,连带着藩王府兵也一并收入囊中,时至今日,他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回过头看,安乐王府不在了,是谁获益最多?”
崔晚晚咄咄逼人:“拓跋泰,我不相信你没怀疑过。”
“怀疑又如何?”拓跋泰的瞳孔里像有一簇火焰,衬得眼睛澄亮,“当年与案子相关的人大多数已不在人世,即便翻案又能怎样?安乐王府的人都回不来了!”
“可活着的人除了报仇雪恨,还应寻个真相,为冤死之人正名。”崔晚晚故意激将,“还是说你认贼作父久了,就算让自己的亲生父母背负骂名,遗臭万年也无所谓?”
这句话果不其然触到了拓跋泰逆鳞,他一把逮住崔晚晚手腕,咬牙道:“闭嘴!”
“那你就证明我说错了。”崔晚晚盯着他一字一句许诺,“那个位置,你难道不想要?拓跋泰,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