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兰急忙捂住嘴,好不容易才压下惊愕,低声道:“您可算回来了,怎的去了那么久?”
“你问他。”崔晚晚朝拓跋泰努努嘴。
拓跋泰无意解释,硬扯开崔晚晚的胳膊,终于把她放了下来。他冲佛兰点头示意,竟然连一丝余光也没分给崔晚晚,径直转身就走。
“哼,怪里怪气的。”
梳洗之后,崔晚晚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佛兰正要熄灭蜡烛,闻声问道:“见到大公子有那么开心?还是您又捉弄了谁?”
“是呀,我开心。”崔晚晚索性掀了被子坐起来,招呼佛兰过来陪她说话,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我给你讲,今儿个有人打翻了醋坛子,可酸了。”
佛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有些不相信:“他吃谁的醋?”
崔晚晚手指头玩着自己一缕头发,乐不可支:“阿兄的醋!哈哈哈,什么私会嫔妃担待不起,真是太好笑了……”
佛兰没接话,只是坐着静静地看她笑,眼里浮起莫名伤感。
崔晚晚终于笑够了,见佛兰用那般眼神看自己,问道:“怎么了?”
“我只是想起……”佛兰垂眸,忍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