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耳朵上面是不是有一只耳环?”女人问。
鲤伴看到女人雪白的耳垂上有一只吊坠耳环。
“是的。”鲤伴说。
女人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你帮我摘下来。”
鲤伴便一手拨着她的头发,一手去摘她的耳环。他刻意不碰到她的耳朵,可还是避免不了。
那耳朵也是凉凉的,仿佛是寒夜里绽放的没有温度的花。
吊坠像是一滴水,又像是一滴泪,落在鲤伴的手心,在昏暗中熠熠生辉。
“你把这只耳环交给他就可以了。”女人说。
“不用带什么话吗?”鲤伴问。
女人摇摇头,说:“不用,他看到这只耳环,就什么都明白了。”
狐仙则忧心忡忡地说:“他能认出这只耳环,但是他会再次出山吗?我听人说,他妹妹被仇人换皮削骨改变了模样,再也找不到了。因此他发誓退出江湖,不再干涉世事。”
女人说:“眼下没有其他办法了。这些天你的故友陆续找上门,看来初九已经羽翼丰满,按捺不住要对付我们了。除了小十二,当年追随我们的人大多已不在人世,我们除了在他那里碰碰运气,就只能坐以待毙。”
狐仙来回踱步,然后站住,说:“当年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