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啊。
他当初怎么就……
一番温情过后,温知著达成目的,心满意足离开。温宏毅屈指叩击桌面,半晌,宣了君如钰的父亲、当今的户部尚书君凯康进宫。
君凯康回家,刚收到儿子带来的暴击,转眼又被召见,心虚得不行。是以,当谈及其子与三公主婚事后,他表示十分支持。
任谁都拆散不了的那种。
万没想到,退亲一事因君凯康的坚持,竟展开了拉锯战。温宏毅不愿伤肱骨大臣的心,又不忍温知著勉强。
那日,她说得那般伤心难过。
因此,足足有半个月,每逢下朝,温宏毅就召君凯康进宫,不聊公事,只下棋闲聊,时不时提到怨偶身上,变着法儿旁敲侧击。
战战兢兢下了十几天的棋,君凯康终于揣摩透圣意,知晓其不是试探问责,当即点头同意。
消息传来时,温知著正满头是汗,费力练毛笔字。
一笔一画,心里想得好好的,到了下笔,偏不听使唤,直直的“横”成了弯弯曲曲的毛毛虫。
温知著也不气馁,耐心写完一张大字,拿着帕子净手,听宝枝说温宏毅命人递来的消息。
她松口气。
等了半个月,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