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杨贤弟,我们借一步说话。”张暮引路快步走到不久前杨少白与关欣怡说话时逗留的地方停住。
今日的张暮与往常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往常的他嚣张狂妄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此时的他看着却没什么精神像是没睡醒。
“张土匪你有烦心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久前因着教训黄兴一事,曾与张暮吃过酒,两人在那时已经称兄道弟了,出于朋友的关心,杨少白开口询问。
“我是来找关妹妹的,刚刚去关家,他家下人说她来了县衙,我就赶来了县衙,又听守门衙差说她与你说完话后刚走,我想了想就将你叫出来了。”张暮昨晚喝得半醉,又因看了关欣怡的信,晚上没睡好,他搓了搓脸提了提神道。
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杨少白突然对张暮生出了一股“难兄难弟”的革命情谊,他抿了抿唇拍了拍张暮强壮有力的肩膀劝道:“兄弟,该看开看开吧,天下美色多的是,何必执著于她一个美人呢?你说是吧?”
张暮闻言一瞪眼:“青山县里的女子长得最好看的就是关妹妹了,能与她并肩的只有大当家,你想让我移情大当家吗?”
这下轮到杨少白瞪眼了,拿折扇就打了他肩膀一下威胁道:“你敢!”
张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