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温泉在水面上鼓出大大小小气泡。
按摩口喷出的水浪似是许多双温暖手掌,一下下安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白嫩细肉。
好像是,为等会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提前做好准备?
骆希想了想,因泡了暖水染上绯红的水唇边边,挂起一弯新月。
末了她还闭上眼倚在浴缸旁,软声哼唧着下午排练的曲目,歌声落进冒泡的水里叮当作响:“I'm dreaming of a white Christmas……”*
一副好不容易从占有欲极强的丈夫禁锢中得到了珍贵喘气机会的自由模样。
发梢还滴着水,沾湿她随意披着的丝绸睡袍,垂坠的衣摆堪堪及膝,被雨水打蔫的白茶花花瓣一般。
“微醺”的她不烘干头发,也忘了要往脸上拍拍打打些凝霜乳液,更是忽略了大理石台面上静躺着的钻戒,赤着脚,哼着慵懒小调拉开了浴室门。
只是门一打开,便瞧见好整以暇的少年抱臂靠在墙边。
饶是骆希有心理准备,也还是被他眼里毫不遮掩流露出的欲望猛地焊住了脚。
拢住薄蝉翼般的领口,泛红的眼皮一开一阖,睫毛微颤的速度都变得缓慢。
骆希借着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