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挑了下眉梢。
“上次办公室的时候。”符闻歌控诉道:“你说你讲完我不会做就别找你了。”
“可是你讲完我会做,那就可以找你啊。”
苏昱不怎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符闻歌继续控诉:“你说话不算话。”
苏昱语气凉飕飕的:“你有证据?”
符闻歌:“······”
还别说,她还真没证据。
虽说学校每间房都有装摄像头。
可她总不能去学校监控室说:“老师,我想看一看教师办公室的监控”吧?非得被怀疑成预谋炸办公室的伟人。
明的好好请求不行,撒娇也不行,那只能借用姑姑的杀手锏了。
可从有记忆以来她就没哭过,这突然间要哭出来,还别说,真的把她给难住了。
实在是挤不出眼泪,符闻歌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拽着苏昱不让他走,声音有些‘哽咽’道:“真的不可以吗?”
少年握住了她的手腕:“可以。”
听了他愿意的话,符闻歌第一次觉得‘眼泪是女人最高级的武器’这话好有道理。
她当下一喜,然而得逞的滋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的时候,苏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