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努努后面撇嘴做个鬼脸,没家教也是你家的责任。
秋二老爷接着审问:“怎么不从门走?”
努努把责任揽过,“是小婿不对,只图省事了。”
秋大老爷轻蔑的“哼”一声,“一点礼数都不懂。”然后很高慢的问,“燕公子说他养的一只黄莺飞进了这院里,你们可曾看见过?”
努努摇头:“回伯父,不曾看见。”
我忍不住又插嘴:“鸟都长翅膀,怎么会停在一个地方。”
秋大老爷面色又开始不悦,没等他发作,那个燕公子接话:“秋小姐有所不知,我家那黄莺是只呆鸟,不会乱飞的,刚才我还听见它的声音了。”
我心一突,抬眼打量了一下他,他冲我一挑眉。是他,那只呆鸟。我说秋家人那“尊贵”的蹄子怎么会到这兽迹罕至的地方来呢,原来是他捣鬼。
哼,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就自由落体了一下嘛,还上门来挑衅,至于嘛?我轻蔑的扁扁嘴,收回目光,给那些人道个万福:“伯父、爹、各位老爷,我这妇道人家也帮不上什么忙,请容我告退。各位只管在这院里慢慢找吧。”
秋大老爷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努努也施个礼道声告退,要随我一起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