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终于到了生产的时刻,相当于到地狱走了一遭。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疼痛的。阵痛一波接着一波,前一波的余痛还没过去,新一波的疼痛又来了,那时如果有人想要我死,我肯定毫不犹豫就去了,真的是太疼了。在那个时候,曾经忧虑的畸形、难产什么的都顾不上了,只盼着这疼赶紧过去。
古代男人不可以进产房,努努几次想进来被哥哥们阻止后,只好扒着门听我的动静,我在里面疼哭了,他也在外头心疼的哭了。听见他的哭声我心里好受了一些,好象我的一部分痛苦被他分担了。
我镇定了一些,努力回忆以前学过的妇产科知识。知识就是力量,我不再喊叫浪费体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于宫缩期间屏气加腹压向下,宫缩间歇期则强迫自己放松安静休息。
努努在外面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忙着和宫缩协调没法呼应他,大嫂替我回应他。这么又过了几个时辰,接产婆惊喜的叫:“看见头了,少夫人快用力。”
我使劲向下用力,觉得肚子一松,孩子出来了。不一会响亮的啼哭声起,我虚弱的问:“孩子全乎吗?正常吗?” 大嫂高兴的告诉我:“柔柔,是个儿子,哪都很好。”
我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