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简眼睛里火烧火燎的疼,他伸手抓住身边的衣角,问:“你没事吧?”
曾葭把小孩推开,架着薛简去医院。
薛简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勉强挤出笑容,死死地攥住她的肩膀,说:“你听我的话,丫头,不要冲动。”
“我知道了。”曾葭哽咽道,“我听你的。”
找医院说起来容易,执行起来却有难度。不论曾葭走到哪里,身后总坠着一打小孩,指着他骂。村里卫生站不算正经的医疗单位,也就能治个感冒发烧跌打损伤,而且今天值班的是小姨父,一见曾葭就想起儿子的死,堵住门不让他们进。
曾葭一手架着薛简,一手拍打值班室的们,喊道:“你们帮帮他吧。我马上就走,你们给他看看吧。”
“滚!滚远点儿!”
曾葭绝望地哭喊:“我不是灾星,我找到杀死我爸的凶手了。我是无辜的,我没……”
一盆冷水从窗口兜头浇在她身上。
薛简听着一家一户冷言冷语的嘲讽,心里狠狠地骂娘。
这时,一辆电动三轮车开了过来,司机戴着口罩,压低了帽檐,低声说:“曾丫,上车,我送你们去镇上的医院。”
曾葭把薛简扶进车篷里,刚坐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