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段时间,大约是娃娃从惊愕到回神再到担心的时间,电话又打了进来。曾葭已经清醒许多,没法再挂一遍。
娃娃焦急地问:“丫丫,你没事儿吧?”
曾葭做了个深呼吸,乡间的空气让人身心舒爽。
“暂时还没事。”
“没事就好,你能不能现在来一下我家?”
“今天大年初一……”
“你不来真的不行,我爸妈逼着我和薛简分手。”
“我巴不得你们分手。”
“哎呀,求求你啦丫丫,你一定救救我。说定啦,我在家等你。”
曾葭:“……”
在去县城的路上她问清楚了大概,昨晚娃娃和薛简视频聊天被她父母撞破,娃娃脾气不好,被问了几句没说出什么好话,大除夕夜许家上演了一出剑拔弩张的三堂会审。
曾葭不禁为无辜的薛简捏了一把汗。
许妈妈把曾葭拉到沙发上坐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小曾,你总算到了,这闺女我管不了了!她翅膀硬了,我和你叔叔说两句都不行了。”
“叔叔不在家吗?”
许妈妈一拍桌子,说:“被气走了。”她恨铁不成钢地对娃娃说,“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