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哈哈哈/大笑,丫丫,难怪你长得跟竹竿似的。
曾葭:“……”
娃娃:他说下雨了,没法训练,在教室上自习。
娃娃:你怎么没声了?我该怎么说呢?
娃娃:说话呀。你干嘛呢?
曾葭:学习。
娃娃:我跟他说这个?那他一定就不和我说话了。
娃娃:你再想想别的吧,你比我了解他呀。
娃娃:他说,他先不跟我说了。
娃娃:他会不会去找你了呀?
娃娃:你在上课?
曾葭:不然呢?
娃娃:那如果他找你,你忙你的,别理他了。
娃娃:行吗?
曾葭手一抖,下一秒一个粉笔头就砸到了她面前。
教授操着一口武汉话,哑着嗓子严肃地说:“坐在最中间那位穿白衬衫的女同学,我觉得你需要尊重我们的课堂。你站起来。”
曾葭在满教室的注目中收起手机。
教授瞪着眼珠子:“你认为一个心理工作者应该保持什么样的态度?不要读我的板书,说你的想法。”
曾葭只好引用一句名言:“I have tried to be obj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