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作甚!”俞皇后冷笑道:“那人就是个混不吝的。说话做事单凭心意,全然不考虑旁人。”
屋里伺候的宫人恨不得此刻自己没长了耳朵,一个个把头埋到了胸前,大气也不敢出。
冀若芙轻轻推了俞皇后手臂一下,“母后。”
俞皇后知道自己宫里的人。但凡能在屋里一直伺候着的,都是信得过的。只不过那话即便是资历久的宫人们也不敢听罢了。
俞皇后笑着朝女儿点了下头,与阿音道:“你若要劝,莫去劝你父皇了。倒不如替我去静雪宫一趟,跟那病秧子说几句话。免得她仗着自己生病就净做些自以为是的事情。”
说罢,俞皇后的笑容愈发淡了些:“她当她是什么?她以为皇上不同意这事儿就不能成了?放心,我的女儿,我自然要护着。如今一时半刻的怕是不能成事,不过稍微等一等,过不多久我也就能把事情办妥了。”
冀若芙欢喜不已,高兴地唤了声“母后”。被俞皇后望了一眼后,又羞赧地低下了头。
俞皇后把去静雪宫的“差事”交给阿音并非偶然。
几个月前的时候郑贤妃在静雪宫里闹事,原本俞皇后不耐烦再听她闹下去,就准备去那边一趟把那人的嚣张气焰灭掉。
却是被阿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