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大多数都是为了个人私利,沈思宁先前就见过许多,早是见怪不怪了。
“那人并没有死。”
没有死?
沈思宁记着玄衣男子与高珵当时所说之话,似乎是被称为赵谧的人已经一命呜呼。
杏眸中的疑惑,高珵一览无遗,他回道:“应该说真正的赵谧并没有死。”
高珵说完后,就见得他修长的手指在沈思宁的脖颈伤口处又均匀涂抹了药膏,离开时他手指与沈思宁脖颈一处触碰,惹得沈思宁身子隐隐一颤。
鬼使神差般,沈思宁轻启了樱唇,“高珵,日后我们还是得保持些距离。为我擦药一事,还是需得小桃便可。你既然高府少爷,也是未婚男子,不该做擦药的事情。”
沈思宁离高珵远了一点,脸上的红自从在茶楼被高珵抱着回来后,始终都没有消退过,纵使她戴着面纱,也仍旧可以透过面纱看到一丝绯红。
“沈思宁,按你如此说来,若是我成亲之后,变成有妇之夫,便可与你有此接触?”
高珵的语调变得有些懒散,沈思宁听着他的话,一时间有些语顿。
她的意思并不是高珵所说的样子。
自己明明是想要保持些男女间该有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