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
回去的时候公子已经醒了,见我一身寒气,问道:“外头这样冷,你去哪里了?我只当你累了在歇午觉。”
我道:“去瞧瞧大姑娘好些没有。”
“我记得你昨日也去了?”
我早有准备,笑道:“公子这话,是说我不务正业吗?这我可冤!这些天为了给公子做一双鞋,扎破了我好几个指头,疼了好些时候呢。今儿还是去问大姑娘如何做呢。”说着抬起手来给他看。
我知道公子最心软,只要卖惨,自然就不怪我别的事了。
只见公子当真托着我的手,轻轻揉了揉我受伤食指的指腹——十指连心,他指尖薄薄的茧子略粗糙,摩挲我的伤口,而就这么一触,我心上好像被小猫爪儿挠了一下,是微妙的酥痒;同时又跳得那么快,下一刻就要跳出喉咙来。我感觉指腹麻麻的,并且脸上又发热,一时间竟然连抽回手都忘了,只是呆呆望着他。
公子生的真好看啊。
“还是很疼么?”公子见我不说话,错会了意,“我去拿药膏来。”
我忙道:“不用!小小一个针眼,过一夜就好了。”
公子松了手,笑道:“这会儿又说没事?方才还好像严重的了不得呢。也罢,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