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享受余韵的贺滕吓得不轻,呼吸瞬间收住,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精虫上脑那会儿什么都不怕
了,这会儿理智回神,才知道后怕:万一小筠姐没睡着,他岂不是完了。
阮醉筠没打算揭穿贺滕,她理解他青春期躁动,理解他把她当成性幻想对象,因为偏爱他也愿意纵容甚至原谅他的逾距 ——她性格,就当是养的宠物猫跑她手边抱着她发情,她一笑置之罢了。
贺滕却并不这样想。
他得逞了,然后又开始冒出其他念头来。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姐姐?小筠姐?”冷不丁地,贺滕这样没头没尾地喊了两声。阮醉筠背对着他睁开眼,呼吸绵长地好像睡着了一样,但
还是没有做声——这种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没人应,贺滕顿了几秒,掀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地借月光看着地上侧身而睡的阮醉筠。
身形纤细,胸前微微鼓动着,他的小筠姐。
贺滕看了又看,光裸的下半身流过一阵热流,还没收拾的,满是狼藉的肉棒又硬起来——这种时候,他想起了那句“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终于体会了其中情境。
他的身体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