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移民签......恕我直言,智商正常的凶手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郑洋哑口无言,眼神变了又变,还是试图争取道,“但原配心脏病发确有其事,直到今天才醒,并且,她继承遗产名正言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杀人?”
江明宴摘手套的动作同他语气一样慢条斯理,“可是在遗嘱公布前,有谁知道上面写着谁的名?”
不顾后面一排傻掉的表情,他握着手套轻轻点了点死者额头上的美工刀,“这个RM,倒是挺有意思。”
郑洋没听清,只听见后面半句,以为他说马富严,跟着冷笑一声,“他在商场兴风作浪,挣了一辈子黑心钱,不知道糟蹋多少人家,今天总算遭了报应。黑吃黑,有意思吧?”
江明宴不置可否,他站起身,将案子了解得差不多便准备告辞。
他尚处“昏迷期”,人多的闹市区自然不能去,在此地同样不宜久留,差不多该走了。
他穿一件不起眼的旧军袄,不合衬的版型和衣服上的褶皱垮在身上,刻意压低了肩线,微微躬着背,为了让他一米八五的身高走在路上不那么打眼。英挺的五官被压进帽檐里,笨重的衣领往上一竖,叫警局那帮平日里哭着喊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