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有水意顺着皮肤缓缓流下。
她裙子太短了,又站着,自然有其他人看到。
“大哥,好像真是。”身后有男人开口。
覃苍兄长表情冷淡下来,偏头看一眼,似乎嫌恶心,直接后退两步,还掩了鼻喊一声:“桂嫂,来给她检查一下。”
之前给苏萤倒水的佣人匆匆进来,将苏萤带去厕所。
她这会儿还是怕,但脑子已经清醒许多,意识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覃苍也卷在其中。
桂嫂示意苏萤张大腿,苏萤没敢吭声,一一照做,桂嫂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苏萤穴内搅了下,抽出来时,那根手指全是血。
桂嫂虽然是别墅里的佣人,但看起来听的是覃苍兄长的话,她年纪比苏萤大得多,可在这种时候却出奇淡定,说了声“苏小姐可以了”,然后出去了。
苏萤脸色惨白,赶紧清理收拾了下自己,等再出去时,覃苍兄长的手下们已经在房间外了,苏萤犹豫数秒没走,扭头又进了覃苍房间。
覃苍还坐在床上,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听着自己兄长在训话:“那方面不是酒精能解决的,有时间还是看看医生比较好。”
他的话对覃苍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男人不行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