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看病房里正望着窗外发呆的厉尘，“在发呆呢。”
说完，又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木笙。
“哦，那就好。”蒋烟黎懒懒的揉了揉头发，又看了看受轻伤的手。
叶宁一只手插进裤兜，靠在门框边，细细沉思了一下，抿了抿唇，严肃的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蒋烟黎的表情愣在了脸上，而后转头平静的看向窗外，已经是中午了，刺眼的阳光洒进了卧室。
冷风吹进卧室，蒋烟黎的发丝被吹起几丝。在温暖的阳光下，世界依然是冰冷的。
“死了。”蒋烟黎坐在床上，淡淡说道，像一个机器，“我把他们杀了。”
叶宁脸色凝重的站在医院走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这时木楠打开了门，看着叶宁，指了指电话。
叶宁沉重的点了点头。
木笙见状，默默的打开门又进去了。
“对了，你快收拾收拾来医院照顾厉尘吧。”叶宁微微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说道，“你不在他身边，他就跟一个空壳一样。”
泪水落在被子上，绽放出一朵朵含满苦涩的泪花。
蒋烟黎颤抖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