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多了,这件衣服我给他披上最合适不过。”熊大学士截住端木明节的话,“两任太子,两任帝师,李思清是他大舅子,肯定早就倒向他了,再一个,就是我了,废太子虽废,却做了十几年太子,我这太子师,也做了小十年,由我这个做了几十年太子的废太子师给他披上这黄袍,最合适不过!”
    “可是……”熊侍郎哭丧着脸,“这关着名节!您都这把年纪了,岂不是晚节不保?”
    “不是大事。”熊大学士声音缓缓,他的晚节跟熊氏一族的性命前程相比,确实不是大事。
    “我去吧!”端木明节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包袱,提起来掂了掂。
    “你?”“那怎么行?”熊大学士和熊侍郎一声叫道。
    “翁翁不能去,这衣服经您的手披到二哥身上,史上得怎么写您?您的名声、您的晚节,也就是熊家的名声、熊家的节气,熊家是书香世家,不是勋贵,最怕的就是坏了名声!”端木明节看着熊大学士。
    “我不怕,就算没这件衣服,我什么也不做,也没什么分别,我是端木华的弟弟,这是任谁也撕掳不开的,他造反,我就是造反谋逆之人的弟弟,他当了皇帝,我就是皇帝的弟弟,我知道,他也知道。”
    端木明节的话有几分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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