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有一声安慰:“小姐莫再伤心,何必去羡慕那只畜生?您若见不惯它,司琴明日便替捉来活刮了皮,哪里来的小东西,竟敢跑到小姐您跟前来耀武扬威。”
“罢了,罢了,寻常小事。”
容七听到这儿自觉没意思,便也信步离开了,可心里,仍忍不住唏嘘一番。
近晌午时,容七借口方出远门归来身子不适便谢绝了吉祥邀她前去吃饭的请求,事实上她这几日长途跋涉地赶着路也的确累及,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彼时刚不过日暮时分。
睡地极早,总免不得中途醒来一次。
容七却是被身边一阵轻微异动给弄醒的,来人的手温暖,带着好闻且熟悉的安定,容七睡地迷迷糊糊地,还是香甜地低囔了句:
“莺姨...您怎么来了?”
兰莺轻轻地笑了一声,但随即又佯怒地拍了拍她红彤彤的脸颊:
“你还说呢,怎么不吃一点东西便歇下了周车劳顿许久,也不晓得换下衣裳再睡,当真这么累?”
容七嘿嘿嘿笑了笑,张大了眼,往她怀里钻进去:“我便知道莺姨您是最爱我的了。”
兰莺为她端来了些清粥小菜,容七睡了一觉也自觉有了饿意,便再不客气地起了床来,美美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