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便懒懒地在床上安心躺了一天,在此期间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里举行,她二姐竟然还有些欣慰,叹这最爱惹事的老三竟如此安分,当真东边日出西边雨世间一大憾事也。
容七脸皮也算刀枪不入了,自顾自地窝在被窝里再不管不顾,痛痛快快地睡了一整日方觉通体舒畅不少。
可在容七晚膳前,吉祥却递过来一封信,只说是从军营里送来的,听得容七直发毛,颤颤巍巍地接过来一看,容七脸色极为难看,气呼呼地将那信往桌上一扔,坐下来,牛饮一杯清茶也不解恨: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什么欺人太甚?你也收到信了?” 适逢容宝金走了进来,悠悠问道。
这个‘也’字,又着实让容七吃了一惊,果见她二姐手中拿有信一封,抢过来一看,内容无异,只措辞要正雅一些。
容七将那两封信凑到烛火前引燃,这一孩子气的举动引得容宝金发笑,坐了下来道:
“你把他烧了,难道便能烧掉玄凌的话了?”
容七愤愤然:“你且说这人自己却军营中便算了,何以让你我姐妹二人都跟去?挂着羊头卖羊肉,虚伪至极!”
容宝金镇定多了:“他并非如此假公济私之人,你我姐妹二人也一定有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