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皇甫靖再不留一点余地狠狠地打在他头上。
小身板儿哎哟哎哟的,抚着头也规规矩矩为他牵马去了。
皇甫靖便在帐中静静等候着,一边在想自己若真是见到容宝金了该同她说些什么。
结果马儿没找到,却等到兴致匆匆进账的皇甫司文:
“你终于想通了要去见那容家姑娘了?也好!也好!你这榆木脑袋总归是开窍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着啊,你且要温柔耐心些,万不可急躁。”
皇甫靖目光却直直地定在随后进来的人身上,不可谓不火辣辣,小田也是真的有些愧疚了,瘪瘪嘴委屈的很。
皇甫司文还在说,且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莫要让你娘再操心了。”
皇甫靖算是明白了,感情过了这么多天,他们仍未完全地放弃将容宝金娶进门来做他皇甫靖发妻的打算。
可他也同时自嘲地一笑,想自己这个不孝子,恐又要让这二老伤心了。
他虽是木讷愚钝,但也晓得自己此行是为了什么,因何而去。
遥想数日前,他还曾如此狼狈,如此凄惨地逃到这北疆之地躲避京城那一箩筐的破事儿,那时候他多害怕,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他人生中多少坚信不疑的东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