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告诉您吧,您这纯粹只是种幻觉罢了,只因我不再缠着你了,死缠烂打地爱慕着你了,因而暂时的不习惯罢了,您说要是身边养了好几年的狗丢了,就算它只是个不会说话只会谄媚摇尾巴的畜生,主子还是要伤心一阵的不是?
你太高傲了玄凌,无论如何,你最爱的还是自己。”
虽然这话说来难听,但容七仍庆幸自己没有被美色所惑,保持了那么些清醒,方能完整地将她望着床帏想了三天的话说了出来。
“快些去包扎下伤口吧,说不定我这簪子是淬了毒的呢。”
容七转头,极为潇洒地拂袖而去。她行不过半步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她还有件事须得求玄凌呢.....
意识都这一点的容七顿时就尴尬了,想起这还插在人家胸口的簪子,一边感叹她这辈子当真与洒脱二字无缘了,每每不过半刻,立马就被粉碎了。
“啊哈哈哈哈。”
容七走过去,小心地将那簪子往外移了移,血顿时有了喷涌之势,容七怂了,立马停手又给人家推回去,笑眼眯眯恬不知耻地求人:
“你把容阿呆还给我吧。人一个小孩在京城要活下去没得小心思怎么行?总归还是个孩子...”
那碎步乃是上月莺姨特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