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轮得上我啊。”乐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还以为是要说什么呢,竟是说这个。
奚惠语看了一下四周,放低声量道,“你不知道,我听我大嫂透露的意思是,太后想给晋王找一个出身不那么高的王妃。”
这话倒是有些意味深长了,凭着多年看后宫剧的直觉,这又是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可以概括了,说不定晋王妃之位空悬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什么情深似海的结果。
要是按乐然自己的意思,肯定是不能够去躺这趟浑水的,但是这毕竟是乐静仪的人生,乐然也不好帮她做决定,于是只好含糊道,“行了,先不说你大嫂的意思你品对了没有,就是要找个出身不高的,也不会找我这么个名声的。”
这话本应该说得黯淡神伤,但是乐然就这么平平说来,就好像是在说一个跟她毫不相关的事情,甚至,话里隐隐还有几丝调侃意味。
奚惠语看着来自己名声打趣的的乐然,那种出现过很多次的奇异感又来了,有的时候她都怀疑她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了,就像是话本里被精怪附身的人一样,有时比谁都循规蹈矩,有时却比谁都不安分,还记得在女学时,明明她的女戒背的比谁都熟,但是私下里对待女戒的谈论却石破天惊。
她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