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个神经病慢慢走着。
周围越来越安静,我们也不害怕。
我们如来时一样,不聊天,而是将一副耳机一左一右地塞在两个人耳朵里,随意地听着电台里的歌。
那一刻,当真是配得上岁月静好几个字的。
唯一美中不足地是,结局有点不大完美。
我们不坐车,又不急的后果就是,等我们终于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觉得腿都快断了,十点也已经跑过头一刻钟了。
那时我才知,车子和11路的区别到底是有多大。
后来我本来想打车的,但又想着,都走了这么久了,何必矫情呢?
于是乎,我们远远看见已经关闭的学校大门,都没有勇气上前去叫门。
我只要想到最后一天,从未被抓住过,也从未被记过的我还得被门卫盘问班级名字,通知老师,甚至还可能记过影响档案这种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借我一胆也不敢上前叫门。
不仅我不敢去,许弋我也是不敢让他去的。
我一把将想要叫门的他拉了回来,然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带他绕道很偏的一处围墙下。
于是,我做了一件我人生中从未做过的事,翻墙。
我曾经见到